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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的火炬手
陈佩斯是我很热爱的一个爷们,所以,我也热爱面条,乃至爱屋及乌热爱一切小麦制品。乃至跟他学习发型。这样一追溯,‘热爱’这东西,貌似是有由头的。
这么一有由头,我就由着自己的念头,两年前,一个风雨雷电的夜晚,离开场只有两个钟头,我一冲动,驱车150公里摸黑赶到广州,为的就是看一场陈佩斯演的话剧《托儿》。
刚才电视上有个镜头,老陈做了火炬手,一脸童贞的笑容,奔跑在人群里,头顶炫耀着太阳的光芒。亲切感驱使,画了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