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人民网邀请到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名誉会长、著名漫画家方成，中国美术家协会漫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日报》美术总监张耀宁先生就“新闻漫画发展”话题进行了专访。（访谈视频链接：http://tv.people.com.cn/GB/14644/151909/9874691.html）
【嘉宾简介】：
著名漫画家 方成
(1918.10—)原名孙顺潮，广东中山人。漫画家、杂文家、幽默理论的研究专家。擅长漫画。1942年武汉大学化学系毕业，入黄海化学工业研究社任助理研究员。1946年在上海从事漫画工作,1947年夏被聘任《观察》周刊漫画版主编及特约撰稿人。1948年在香港参加“人间画会”，在《大公报》连载连环漫画《康伯》。1949年后历任《新民晚报》美术编辑、《人民日报》社高级编辑。曾兼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美术硕士生导师，武汉大学、郑州大学新闻系教授，中国广播艺术团说唱团艺术顾问。美国出版国际漫画杂志《WITTY WORLD》编辑。政府特殊津贴接受者。1986年离休。曾任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会长。出版有《方成漫画选》、《幽默·讽刺·漫画》、《滑稽与幽默》、《方成连环漫画集》、《笑的艺术》、《报刊漫画》、《漫画艺术欣赏》、《方成谈漫画艺术》等。主编世界著名漫画家传、集多种。
张耀宁
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美术家协会漫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日报》美术总监、高级编辑。
附：访谈全文
[主持人翟慧慧]:各位网友，下午好！这里是人民网传媒沙龙，欢迎您的收看。随着互联网络为中国新闻漫画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使中国的新闻漫画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带来了难得的发展契机和广阔的生存空间。今天的节目当中我们邀请到了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名誉会长，著名漫画家方成老师，另外一位嘉宾是中国美术家协会漫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日报》美术总监张耀宁先生，接下来的时间两位嘉宾将就“新闻漫画发展”话题与网友进行在线交流。 [13:55]
[主持人翟慧慧]:今天邀请到方老，我们感到很荣幸，方老还给我们的网友带来了自己的作品，先给网友们看一下吧。 [13:56]
[方成]:过去我们开始画的时候在跟美国打仗，是在朝鲜战争的时候，后来也是在支援越南的时候，所以画了好多漫画，新闻漫画怎么回事呢？根据新闻画的漫画。当时我是在美术组上班，跟外国打仗的时候，我们就到国际部去了，国际部到后来9点钟开编辑会，决定这一天的主要新闻是什么，主要应该写什么评论，那个时候决定画漫画，12点钟交稿，再晚了制版来不及了，所以根据新闻画的漫画，叫新闻漫画。 [14:00]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您今年已经92岁高龄了，您画漫画也多年了，您现在手中的是什么时候画的？ [14:02]
[方成]:是以前画的，这是跟越南打仗时候画的。 [14:02]
[主持人翟慧慧]:这幅漫画叫什么名字？ [14:03]
[方成]:《剩水》，因为南越快垮台了，美国还得援助他，白费劲，剩水没有那么大的功效，快垮台的一个政府你救是救不了的。这个是跟古巴的关系，美国组织一个军队攻击古巴，要打进去，结果打败了，进不去，我这是根据中国话“狗咬刺猬没处下嘴”画的，就是咬不动的意思。这是抗美援朝的时候，大概是60年代画的，头一张叫做“瞧着像霸王，听着赛娇娘？”。 [14:06]
[方成]:像这种也是配合当时的新闻，就是英国的市场让美国占据了，这个画的时间早一点。这个是我们反对南越支持北越的，那时候美国内部起了矛盾，副总统约翰逊非常为难，所以说他骑马，马自个儿打起来了。 [14:08]
[方成]:这是原来在朝鲜战争的时候，朝鲜战争的时候想打过三八线，打不过来，所以我说他是假老虎。 [14:08]
[方成]:这是讽刺美国的黄金储备，美元是国际上的一个货币，有一年是黄金储备不够，外表看着很神气，但是黄金储备不足，所以币值就受限制了。 [14:08]
[方成]:这是讲中国核试验，中国搞核试验比别的国家快得多，他们拦不住，出乎他们意料之外，我们搞的比较快，比较早，本来他是想核垄断，垄断不了，我们越过去了。 [14:09]
[方成]:这张是美国的军队跑到台湾海峡那儿，把美国的国防线搞到台湾海峡那儿去了。 [14:09]
[张耀宁]:50年代的，我小时候看过，《方成漫画集》里头。 [14:10]
[方成]:这是在朝鲜的时候，美国增加军队，他为了显示力量，派了3500名海军陆战队援助在朝鲜打仗的军队，原来已经失败得很厉害了，来的军队很少了，他出来显示力量来了，就是开玩笑的。 [14:11]
[方成]:这张是原来打朝鲜的失败，打古巴的失败，然后又打越南，我们是根据报纸新闻。还有关于美国内政的，他有种族歧视，讽刺他这种现象。 [14:12]
[方成]:这都是在一九五几年、一九六几年的时候画的。 [14:12]
[主持人翟慧慧]:您拿出这些作品让张老师觉得很亲切，也是翻起了自己的童年记忆。方老您最近还在画吗？ [14:13]
[方成]:最近很少画了，我们画的水墨漫画，新闻漫画不画了，因为我后来又研究一些理论问题，搞理论问题，就研究幽默的理论问题，我出好多书，现在写文章一般给人民日报、晚报，主要是写短篇的，主要是讲幽默的问题。 [14:13]
[主持人翟慧慧]:您近十年来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年出两本书，今年还有出书计划吗？ [14:14]
[方成]:有啊。去年出的书现在没拿来，我出一本专门讲幽默的，一半中文一半英文，跟西方的学者交流，他没看过翻译成英文的，所以专门搞了一本英文的，还没出来。现在一般出的没那么多了，过去一年出两本，现在也就出一本吧。 [14:15]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今天能来，我们很多网友都很活跃，很多网友很喜欢您的作品，张会长也有很多作品，而且张会长的很多作品入围了全国性的漫画展览，方老也看过吧。 [14:15]
[方成]:一般的展览我看过。 [14:16]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最近一直研究水墨漫画，但是还是在新闻业界里面，对于创作新闻漫画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幽默还是发人深思？ [14:16]
[张耀宁]:如果二选一的话，肯定是发人深思更重要，新闻漫画牵扯到一个定义，其实新闻漫画就是就最近发生的重要新闻用漫画的形式发表评论，实际上新闻漫画就是社论的一种形式，不过它没有社论那么洋洋洒洒几百字，上千字，它只能一针见血，一图胜千言的作用，评论新闻的目的就是使读者发人深省。另外，有人说新闻漫画还有一种报道新闻的作用，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作用还是评论新闻。 [14:17]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您觉得新闻漫画的作用在哪里体现？ [14:17]
[张耀宁]:开始就是做评论的。英国产业革命推翻了封建王朝，说话很自由了，写评论可以写了，画家画评论，所以开始出来的时候，漫画就是作为评论，就是报纸的评论，所以一般登在报纸上。后来因为评论的形式搞的很幽默，所以后来又另外有一种画叫幽默画，不做评论，但是主要的目的、主要的功能就是评论。 [14:18]
[主持人翟慧慧]:我知道张会长这些年有着很多作品的，我自己也看了很多，海湾战争的时候，天上飞了两只鸟，另外一只小鸟翅膀上沾满了油滴，这么多作品当中，您比较喜欢的是哪幅作品？ [14:18]
[张耀宁]:新闻漫画画的比较多，要说自己满意的话，几乎都不是特别满意。因为经常是时间比较紧，只能抓住一个要点，赶时间画出来，事后无论是从画法上，或者想问题的全面上，可能都有些遗憾，我自己印象比较深的，刚才你说的那幅画是获奖的，但是你要说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在两次伊拉克战争的时候画的比较多，像第一次伊拉克战争的时候，老布什对伊拉克发动战争的时候画的，刚才你说的那是一幅，还有第二次伊拉克战争的时候，包括美国要去核查，在这两个战争之间，美国与萨达姆来回的心理和实力的较量，包括萨达姆虚张声势等等我画过一些。另外，世界上几次能源危机也画过一些，再有就是环境的问题，关于沙尘暴的画，还有一幅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画，就是伊拉克战争的。 [14:21]
[主持人翟慧慧]:您一般创作一幅漫画需要用多久？ [14:21]
[张耀宁]:从拿到这个题材到画出来，我想半天的时间吧，最短的时间我用过一两个小时，那是因为新闻性要求太强，但是事后觉得画的比较粗糙，一般的是半天，如果时间给的充裕画的就更好一些，考虑问题更周到一些，画法上也能更精细一些。 [14:21]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您当初创作我们记忆非常深刻漫画的时候，一般是用多长时间？ [14:22]
[方成]:用的时间不一样，最初不习惯，一个礼拜就能画一张，50年代的时候，一个礼拜就画一张。 [14:22]
[主持人翟慧慧]:后来呢？ [14:22]
[方成]:后来因为我上夜班，9点钟上编前会，9点钟决定什么是主要的新闻，12点钟交稿，三个钟头画一张。 [14:23]
[主持人翟慧慧]:有人说新闻漫画是一种缺憾的艺术，因为它的创作不仅涉及到灵感、题材，还有交稿时间的问题，所以它不容许你反反复复去修改，有人说上稿了之后，总觉得我的东西还可以更好，不知道您这样的感慨多吗？ [14:23]
[方成]:偶尔有。 [14:23]
[主持人翟慧慧]:一般还是很满意的？ [14:24]
[方成]:好比说我画好了送审去了，一审这张不行，赶紧改，但是那时候有点不大服气，就是想画好，那时候夏天很热，困，我拿冷水浇脑袋，到10点、11点是最困的时候还得画，所以习惯了就行了。开始的时候，一个礼拜画一张，后来高产了，那是急了，人锻炼出来了。 [14:25]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您还记得自己见报的新闻漫画有多少幅吗？ [14:25]
[方成]:那就多极了。 [14:25]
[主持人翟慧慧]:那时候是不是每天画一两幅？ [14:26]
[方成]:后来是一天一张，支援越南的时候一天一张，以前是一个礼拜一张，开始的时候画不出来，后来逼急了，慢慢就行了，那是在靠近60年代的时候，三个钟头画一张。 [14:26]
[主持人翟慧慧]:您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急着要交稿，但是还要马上找出一个很好的样子？ [14:27]
[张耀宁]:太有了，我们是在日报工作，特别是你认为一个很好的构思画好了，领导给枪毙了，立刻重新来，虽然没有凉水浇头，但是再画，确实像你说的是一种缺憾的艺术。首先新闻点要对，观点要对，要一针见血，发表评论首先要正确，然后还能发人深省，最好是幽默，幽默在新闻板块里改第二位了，新闻事件对了，观点对了，而且你表现形式是对的，比如借古讽今等等，用一些别的手法让大家理解这个新闻事件，引起深思，能想到这个点。画什么，怎么画，然后把它画的可笑。 [14:28]
[主持人翟慧慧]:画的可笑是放其次的。 [14:28]
[张耀宁]:对，没办法。然后还要有画面的构图，黑白灰关系等等，使人有冲击力，让人一看这画有冲击力，等等这些都要考虑到，你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所以说确实是有遗憾的。往往是这样，有时候一个好的想法，如果下次正好办展览的时候，展览是可以重新画的，时间就比较充裕，可以更完善，就像我说的点燃战火，沙尘暴等等，可以重新画，把缺憾补上。 [14:28]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刚才张会长也谈到这样一个问题，首先立场要对了，其次才能考虑幽默。您最近不是还在写书说如何表现幽默吗，不知道您当时在创作新闻漫画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立场正确，又让读者看起来印象深刻，您是怎么做到这两者结合的，能不能跟网友分享一下经验？ [14:29]
[方成]:实际每张漫画是一个小故事，就得会编故事，故事怎么个编法，哪怕是一个故事情节，每张都是一个小故事，编得可笑的故事，所以编故事是在漫画创作里头一个基本功，每张画就是一个故事，或者故事情节，你画这个人出来有的动作，表现主题，而且漫画还得逗人乐，还得滑稽，有滑稽感，所以编滑稽故事。 [14:30]
[张耀宁]:幽默分成两点，一个是如何表现你的新闻主题和报纸的观点，要有一个幽默，这个幽默用一种故事，还有一个是造型的幽默，画的形象的幽默可笑，幽默从造型上讲也是一种美，虽然把这个人丑化了，变形了，但是这种变形也是一种美，包括也要让读者看懂，这种幽默是用调侃的形式来看新闻，像方老写的幽默的书，是一个人文化层次的常年培养，不是说偶然引发的。 [14:31]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刚才我们谈到画漫画其中的工笔之一就是要会编故事，编故事不光在国内画漫画是这样，可能在国外画漫画也是这样，现在就有这样一个问题，与国外的漫画相比，中国的新闻漫画有没有自己独到的特点？您有一个什么样的评论？ [14:32]
[方成]:我前几年到美国去了一趟，我们画的漫画是搞的批评，自我批评，外国没有的，他就讲具体问题，根据这个问题搞一个漫画，所以我们很多漫画他们没见过，中国的漫画是表现思想的，外国的漫画是根据新闻，我们的漫画有的不根据新闻，像武大郎开店，不是新闻，外国没有，在美国是没有的，他们一看很有意思。 [14:32]
[张耀宁]:不同的文化背景。 [14:33]
[主持人翟慧慧]:我想请问一下，张老师现在也一直在新闻一线，您觉得我们中国的新闻漫画和国外相比不同点在哪儿？ [14:33]
[张耀宁]:方老讲的文化背景是很重要的一点，国外有些新闻漫画看英文能看懂，但是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像国内说俯卧撑大家都懂，说“藏猫猫”咱们都懂，外国人可能不懂。 [14:34]
[主持人翟慧慧]:需要有一个背景。 [14:34]
[张耀宁]:对，需要有一个文化背景。再有，中国的漫画有几个特点，可能我们从事新闻漫画创作的人很多，因为我们国家的关注新闻的读者比国外要多，我们中国老百姓对新闻的关心数量越来越多，我个人是这么认为，大家更关注新闻，大家觉得新闻里面的事情跟自己的生活相关还是比较多的。第二点，我们的差距相对也是比较大。 [14:34]
[主持人翟慧慧]:您觉得差距表现在哪里？ [14:35]
[张耀宁]:新闻漫画，首先这个形式是从我们有了报纸时候开始的，比国外有新闻漫画开始至少晚一百年，这样这里面存在着一个差距，我们从新闻漫画的尖锐度，对事情讽刺的尖锐度和我们的幽默度，再有漫画的造型，绘画水平上都是有差距的，这是不必隐讳的。 [14:35]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现在我们看到新闻媒体上用的新闻漫画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您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14:36]
[方成]:可能有的报纸不大放一些漫画，怕出问题，所以别的报纸上漫画不多的，特别是新闻漫画，特别少。不像外国，像日本每天有几幅。 [14:38]
[张耀宁]:特别是美国。 [14:38]
[方成]:美国漫画是整版的，西方漫画，报纸上用的漫画就是评论，其他的漫画好像很少。还有一种就是动漫，资本主义国家很多，像日本，每天有一行漫画，就是小故事，每个月有，外国的报纸竞争很厉害，像我希望我的报纸发行的比别的报纸多，他就采用漫画，所以竞争都采用漫画，还有幽默画，不是新闻漫画，新闻漫画是直接登在新闻版上的。像古巴，报纸上基本上每天都有一张。 [14:38]
[主持人翟慧慧]:方老，您觉得近几年来中国新闻漫画的发展呈现一个什么样的特点？ [14:39]
[方成]:我很少见。 [14:39]
[主持人翟慧慧]:很少见到，所以也很少总结它的发展特点。 [14:39]
[方成]:现在漫画很少配合新闻。 [14:40]
[主持人翟慧慧]:张老师，您觉得最近几年中国新闻漫画的发展呈现什么样的特点？ [14:43]
[张耀宁]:有这么几个特点：首先，不乐观。这个不乐观有这么几个特点，有些报纸，像《中国日报》新闻漫画还是比较多，很多其他原因怕惹麻烦，方老谈了。当然，我觉得这属于正常现象，新闻漫画是跟着时代的发展，跟经济一样，有高峰有低谷，在多事的时候新闻漫画是大发展时期，辛亥革命、五四运动，抗日战争，解放后的抗美援朝的时候，包括文化革命后，四人帮，那时候方老办过个展，有高有低是正常情况。 [14:44]
[张耀宁]:第二，中国搞新闻漫画创作的人原来比较多，现在的发展特点是专业人数减少了，老一辈的有些都退下来，不在新闻一线了，像方老这样的，现在重点是搞研究了。但是减少有这么几个情况，年轻化了，因为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专业化了，实力比较强了，虽然人数少，但是对问题的看法，分析能力，绘画技法，一般都是专业出来的，这些实力比较强。 [14:44]
[张耀宁]:第三，从有了网络以后，新闻漫画有了一个网络交流、展示和交易的平台，这是很重要的一点。过去新闻漫画主要在报纸上，但是现在年轻人获取新闻的主要途径，从平面媒体转向了网络，先是转向电视，现在转向网络，所以网络的力量是非常大的，像“藏猫猫”、“俯卧撑”这些事，新闻漫画通过网络传播也是一个大的特点。另外，网络也是新闻漫画的一个交易平台，很多业余作者，想画画不知道投给谁，很多报纸想约稿不知道约谁，现在有这种网络交易平台的话，作者把作品挂在平台上，需要新闻漫画的媒体从这个上面下载付费。 [14:44]
[张耀宁]:第四，国际交流加强了。过去新闻漫画只是限于国内，现在随着中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加大和实力的加强，新闻漫画也在国际上越来越受到重视，国际上主动里访问的人，跟我们中国新闻漫画研究会打交道和邀请我们出去办展览越来越多了。举个例子，2007年在日本有个中国漫画展，2008年法国邀请我们参加漫画界的嘎纳，2008年的主题就是中国，邀请中国在那儿办展览，去年还有意大利，今年是土耳其，说明国际的交流越来越加强了，包括美国漫画家来访、参观漫画的网站等等。 [14:44]
[主持人翟慧慧]:刚才张老师给我们讲了中国新闻漫画的几大特点，由于时间的原因，今天我们不能谈的太多，在这儿还是想知道，您做新闻漫画60多年，现在大家又这么喜欢新闻漫画，您对未来的新闻漫画发展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14:45]
[方成]:按目前的情况看，很多报纸都怕漫画出问题，过去好像出过问题，对新闻漫画不大热情，可是画漫画的人不太多，太少了，不像我们跟外国打仗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在画。 [14:45]
[主持人翟慧慧]:您期待以后能够有更多的人从事新闻漫画，更多的平台刊登新闻漫画，对吗？ [14:46]
[方成]:漫画本来应该是报纸登的，现在我看报纸上很少有漫画，看《文汇报》是内部的问题，不是新闻漫画，《新民晚报》也是，没有新闻漫画，《文汇报》的不像新闻漫画。我看到别的报纸，《晚报》也没有，《人民日报》也没有，《中国日报》有，就是怕漫画出问题，还有一个画漫画的人少，漫画创作难度大，稿费又很低。 [14:46]
[主持人翟慧慧]:好的，谢谢您的分享。最后想请问一下张老师，您对中国明天新闻漫画的发展有一个什么样的期待？ [14:46]
[张耀宁]:我还是乐观的，因为我毕竟比方老稍微年轻一点，我想有两点：从官方来讲，西方媒体利用漫画这种形式，对中国的一些事情发表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或者说攻击中国是很厉害的，我们在国外看得很多，国外的媒体上登的也非常多，而且话语权我们中宣部一直在讲，话语权里面也包括画画的话语权，他们用漫画来攻击我们，而我们不能用漫画反击他们，所以我们也会注意到这个问题，用漫画加强我们的话语权。 [14:47]
[张耀宁]:从民间讲，随着中国不断走向更加民主，更加开放，老百姓现在在网上发表自己的意见越来越多，随着这种发展，漫画对时事的评论，发展也是必然的，像人民网的口号“权威实力源自人民”我想，这也是新闻漫画发展的力量和源泉，有低潮就有高潮。 [14:47]
[主持人翟慧慧]:我们相信中国新闻漫画一定会有着更加美好的明天，今天也非常高兴，方成老师和张耀宁老师能来这里跟网友们见面，感谢各位网友的关注和支持，我们下一期传媒沙龙再见！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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